第37节
??眼看着石柱就要被打穿的时候，阿错面前的景象突然静止了起来。随后听到门罗用发冷的语调说道：“还是没有撑到。” ??等到阿错从已经被打断的石柱后面现身的时候，就见门罗已经掀开了一个枪手的头盔，手里的手术刀招牌动作一样的在他的大动脉上划了一刀。随后面无表情的又掀开了第二个人的头盔…… ??当时阿错也跟着冲了上去，学着门罗的样子，掀开一个一个枪手的头盔。不过他的方式他粗暴一点，用枪手身上的手枪对着他们的脑袋扣动了扳机。由于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没有子弹击发的效果。阿错的动作过后，几十个被掀开头盔的枪手面前都悬浮着一支已经在击发状态下的手枪。 ??所有的枪手都被掀开之后，门罗不再理会他们，带着阿错找到被他藏起来的小伊万，三个人一起向着休息大厅外面的码头跑去。这时候，已经顾不得那艘开往意大利的游艇了，三个人上了一艘正在卸下旋梯的货船，就在他们踏上甲板的一霎那，门罗停止时间的异能到了极限。休息大厅同时传来一连串的枪声……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海难幸存者 ??甲板上的人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好在门罗是极会打交道的人，他第一时间找到了保加利亚籍的船长，说明他们三个人被新奥尔良的美国黑帮追杀，请求船长快点开船救他们一命。 ??最后在门罗、阿错他们身上全部现金，加上门罗手上十五万美元的江诗丹顿手表。才说动了船长马上开船离开了这里。货船驶离了新奥尔良港口之后。他们三个人还被分到了一间小小的船舱。 ??直到新奥尔良港口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至彻底消失之后，他们三个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在华盛顿某个建筑的地下室里。维克多带着那个叫做戈登的保镖走进了一间好像是停尸房一样的房间。威廉姆斯的尸体静静得冰冷得停尸台上，维克多围着他的尸体转了一圈之后，红着眼睛伸手就要去抚摸威廉姆斯的脸庞。 ??就在他的手指即要接触到尸体的时候，戈登突然拉住了维克多的手，冷冷的说道：“对不起。先生，威廉姆斯的尸体还没有经过尸检。你是不可以接触他的。” ??维克多机械一样的转头看了戈登一眼。目光在这个黑人保镖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让他们快点进行尸检，我两个小时之后再过来。”随后再次看了已经冰凉的威廉姆斯一眼，转身从停尸间里面走了出去。 ??乘坐电梯回到自己在顶楼的办公室之后，维克多接到了弗拉德的电话：“维克多先生，完全按照你的计划进行。逼迫门罗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三次停止了时间，现在开始一年之内，他的世界……” ??弗拉德的话还没有结束，维克多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突然没有来由的颤抖了一阵。维克多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反应过来。扔掉了自己的手机，抄起来桌子的上面，拨了一个内线电话打了出去。 ??不过对方的电话一直没有接通。就在维克多焦急的等着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戈登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看着维克多说道：“地下室那边发生了爆炸，是威廉姆斯……他嘴巴里面安装了炸弹，只要威廉姆斯的嘴巴被打开，炸弹就会爆炸。解剖的人员当场被炸死--很抱歉，威廉姆斯的遗体不可能恢复原状了……” ??“安德里亚斯。门罗……”维克多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直接将手里的电话话筒捏的粉碎。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将手机捡了起来之后，对着里面的弗拉德说道：“弗拉德先生，查清楚门罗三个人原本的目的地是哪里。还有他们现在逃到什么地方了。我已经在你的住处准备了你最喜欢的食物，祝你好胃口。” ??挂了弗拉德的电话之后，维克多发了一会愣，随后抬头对着戈登说道：“通知海文和木村，已经发现门罗的下落了。他们俩可以出现了，这次我要亲手解决掉这个暗夜deno.1！” ??就在维克多对着门罗的名字发狠的时候，这个名字的主人已经打听到了他们的这次航行的目的地--罗马尼亚的康斯坦察港，算起来离意大利也不算远。不过这个时候的门罗突然改了主意，他竟然暂时放弃了去拉齐奥的计划，在这之前，要去罗马尼亚找他的一位朋友。 ??阿错对这个计划不是很赞同，现在门罗没有了异能，只有尽快的找到布匿监狱的那六个人，才有把握保住性命。见朋友一定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吗？ ??不过现在只有门罗一个人直到布匿监狱的地址，不管阿错怎么劝他，这位曾经的暗夜no.1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见他这个朋友一面，他绝对不去拉齐奥找布匿监狱。好在阿错还是了解门罗的，这样的形势他绝对不会用自己和小伊万的性命冒险。只能跟着他一起，先去罗马尼亚见门罗的那位朋友。 ??在海上的日子虽然特别无聊，但是总好过被维克多的人追杀。三个人趁着这几天的海上生活难得的休息了一下，虽然还是沉浸在对萨巴赫、伊万诺维奇的悲伤之中，但起码来说，这几天可以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第二天早上刚刚吃过了晚饭，甲板上突然有水手向船长报告，说是在海面上发现了一具浮尸。不管哪个国家的船只对海中浮尸都是忌讳的，就在船长吩咐不要理会浮尸，继续前行的时候，发现浮尸的船员突然大声喊道：“他还没死！这个人还活着！” ??活人和死人的待遇都不一样了，听说海中的人没死之后，船长马上命令放下救生艇和几名船员，要将那个可能的海难受害者救上来。十几分钟之后，几个保加利亚籍的船员将那个在海上飘着的人救到了船上。船上的医生一番急救之后，这个人总算能说出话来。 ??喝了一大瓶的水又吃了几片面包之后，这个人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他是来自叙利亚的偷渡者，一天前和几百名同伴一起乘坐一条走私船打算偷渡到美国。没有想到在昨天晚上他们那艘船就在这片海域突然遇到了海盗，看到自己费力打劫到的是一艘装满难民的船之后。这些海盗气急败坏之下，用枪所有的难民跳海。一条船上百了难民，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如果不是这艘船及时赶到，这个人也坚持不了多一会了。 ??这个难民再想去美国已经不可能了，能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当下船长让他待在船上修养，等他们到了目的地港口之后，再让他想办法联络亲戚朋友，看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一个小插曲过后，这艘船继续向着罗马尼亚的方向行驶。当天无话，晚饭的时候，那个难民被人搀扶着出现在了餐厅。这个时候他的状态要比早上刚刚被救上船的时候好得多，跟着船长及众船员做好餐前祷告之后，这个人再次感谢船长把他救上来的恩德。 ??就在厨子给众人分汤的时候，门罗突然看了这个人一眼，说道：“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面吗？” ??难民愣了一下，看着门罗看了半天之后，说道：“先生你之前去过叙利亚吗？我没有出过叙利亚，如果你也没有去过的话，那我们就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了。”役叉冬划。 ??“几年前我办公事的时候去过一次，战争之前那里是一个很美的国家。”门罗冲着难民笑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叙利亚给我留下过很深的印象，如果战争结束的话，我想我会再去一次。尤其是首都大马士革和托布鲁克，那里我认为是中东最美丽的城市。” ??“是啊，曾经最美丽的城市，不过现在一切都毁在炮火当中了。”难民叹了口气之后，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随后继续说道：“我的家人有一半已经死在战火当中了，我虽然死了逃生，但是还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苦难在等着我……” ??“是啊，之后的苦难--”说到这里的时候，门罗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难民，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是维克多。沙逊给你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身边的阿错已经掏出来手枪，就在周围船员错愕的眼神之下，对着面前已经脸色大变的难民开了枪。 ??“啪！”的一声枪响同时，门罗冲着这个人说道：“托布鲁克是利比亚的城市，虽然我也没有去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列车 ??枪声响起来的同时，难民应声倒地。随后船长和众船员惊愕的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船长有些愤怒的对着门罗和阿错吼道：“这就是对我让你们上船的回报吗！狗屎！你们没有在我这艘船上继续待着的资格了。我们到达最近的海港之后，要么你们滚下船，要么我报警让警察带你们下去！” ??“不要那么冲动”门罗走到已经气绝身亡的难民身前，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说道：“能怎么快就做出来反应。看来你已经从国土安全局里面出来了。对了，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很抱歉把威廉姆斯那么俊俏的一张脸炸花了……” ??船长听了之后愣愣的看了一眼门罗，随后又转头看着自己手下的船员，不明白门罗的话是对着谁说的。 ??门罗一边说着，一边将难民的尸体反过来，随后，在在尸体耳后靠近头发的位置发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看着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脂粉瘤一样。门罗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把餐刀。他将餐刀对着凸起的边缘使劲压了下去。随后，一个小小的金属颗粒便从凸起中挤了出来。 ??随后。门罗用餐布将这颗小小金属颗粒上面的血迹擦干，继续对着金属颗粒说道：“在杀手的身上装窃听装置，把他变成一个可以移动的窃听弃。这样的事情以前暗夜也做过，想不到连埋藏窃听器的位置都在一个地方。不过下次在这么做的时候，请不要用杀手来伪装难民。他和我都是一类的人。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出来了……” ??在几百海里的一艘豪华游轮上，维克多、海文和木村三个人并排的坐在一起。三个人的面前是一个半人高的机器，门罗的话就是从这台机器中传送出来的。一个白种男人有些惊恐的站在三个人的面前，唯唯诺诺的看着维克多，说道：“对不起，维克多。我没有想到会被门罗发现这个破绽……” ??“威尔逊先生，你的确应该道歉。”维克多面无表情的对着面前这个叫做威尔逊的白人说道：“不过你道歉的理由是不应该自作主张安排这个人去窃听门罗那边的消息，还给了他一个嘲笑我的机会。我对你的无知和愚蠢感到羞愧……戈登，威尔逊先生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艘船上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后面站着的戈登突然抓起抓起威尔逊的衣服领子。半拖半抓的将他拽出了船舱之外，在一声惨叫声中，响起了重物落海的声音。 ??“维克多，才一天不见，你做事的风格就变了。”海文用他那带着嘲笑的语调对着维克多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后半生的事情都算好了，只要照着做就可以了。原来你也有顾及不到的事情，对了，门罗说的威廉姆斯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维克多抓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之后，喘了口酒气，这才继续说道：“不过威尔逊的人还是传过来一些有用的消息。现在证明了门罗在罗马尼亚还有个朋友，只要找到这个人，门罗他们三个人就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而且已经锁定了第三方势力就在意大利，门罗的世界已经被冰冻了起来，没有了和我们抗衡的本钱。抓住他之后，我有一百种办法让门罗带着我们去找第三方势力。” ??“门罗在罗马尼亚的朋友，我倒是知道一个”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木村忠一郎突然开口说道：“古堡幽灵--齐奥塞斯库，还记得他吗？他是少有可以控制大型物体的异能者。当初齐奥塞斯库被人设计从古堡里面抓了出来，就是门罗救的他。齐奥塞斯库在门罗面前发过誓，要用鲜血来还他的救命之恩。” ??“你说的是铁堡--齐奥塞斯库”海文也听说过这个人，当下他的眉头皱了皱，看了维克多一眼之后，继续说道：“米勒以前说过这个人，他们俩的异能有点相像。齐奥塞斯库的能力就是他居住的城堡，他可以把这座城堡变成活的生物。在城堡里面他就是神，可以杀死任何城堡之内，他不喜欢的人。如果门罗的朋友指的是他，那真的有些麻烦了。” ??“就算门罗的朋友真的是他，那么就是上帝都在帮助我们。”木村难得的冲着海文笑了一下，看来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当下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古堡幽灵--齐奥塞斯库，一年之前就已经是雾隐的人了。只是他的全部异能都在那座古堡里面，我才让他继续留在那里。想不到今天也许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听了木村的话之后，维克多终于恢复了他脸上标志一样的笑容。看着外面夜色中的海面，自言自语的说道：“安德里亚斯。门罗，没有了世界你还能做什么……，”役休私巴。 ??维克多感慨的时候，门罗已经跟船长解释了这个难民的来历。有那个颗粒型的窃听器摆着，船长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但是事实摆在这里，现在距离美国海岸线这么近，哪个海盗吃饱了撑的来这里发财。 ??不管船长信不信，总之是收了门罗的钱。那个所谓的难民不及也死了，加上门罗承诺到了目的地之后，还有十万美元的尾款。船长才全当门罗说的就是真的，让船员将‘难民’的尸体重新丢回到了大海里面。不过这时候想起来这里刚刚杀过人，众船员也都没了吃饭的兴趣。带了三明治之类的食物回到各自的船舱。 ??之后的几天，再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这艘货船终于在一个礼拜之后，开进了罗马尼亚的康斯坦察港。下船之前，门罗将藏在头发里面的一颗两克拉多的钻石给了船长，当作剩下的船资。 ??到了陆地上之后，门罗带着阿错和小伊万先找了当地的一家珠宝店，用藏在身上另外一颗两克拉钻石贱卖了价值两万美元的当地货币。随后三个人来到了当地的火车站，门罗仔细的研究了一番火车路线图之后，坐上了开往喀尔巴阡山下一座叫做布拉索夫城市的火车。 ??按照在火车站看到的时刻表，他们需要七个小时的车程。好在门罗直接包了一件车厢，虽然颠簸一点，但是休息还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门罗在一年之内已经无法开启他的世界，阿错没有可疑复制的对象。而维克多等人早晚会追杀过来，当下只能依靠从美国带过来的枪械了。就在阿错准备关上车厢门，检查一下那几把长短枪的时候。车厢门冷不防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拖着一个大行李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面前这三个人之后，年轻人扛着箱子就往唯一一张空位上走过去。阿错的手伸进了装着枪支的背包里，手指叩在扳机上面，对着年轻人说道：“你是不是走错车厢了？这里已经没有空位了。” ??“走错车厢？”年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之后，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车票，看着车厢里面的座位标记说道：“这里不是f--3号车厢……哦，上帝，是我搞错了，对不起，我的车票是e--3号车厢。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年轻人发现自己走错了车厢之后，尴尬的脸色涨红，说了几句抱歉之后，年轻人重新拖着他那个大箱子离开了这个车厢，继续像后面去找他自己的车厢。看着年轻人离开之后，门罗低声对着阿错和小伊万说道：“追杀我们的人已经在这辆列车上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失去世界的门罗 ??第一百二十七章 ??自从暗夜巨变之后，阿错已经习惯这种节奏了。门罗说完之后，他慢慢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车厢门旁，看着那个年轻人远去的背影之后，对着门罗说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火车开起来之后吗？” ??“现在我们是安全的。”门罗掏出来一瓶当地产的威士忌。刚刚喝了一口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发誓，这是我喝过最难喝的威士忌了。这种脏水真是让人难以下咽……”话是那么说的，不过门罗说完之后马上就喝了第二口。 ??两口威士忌下肚之后，门罗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维克多已经知道有一个第三方势力的存在，而且我的世界已经被冰冻了。在弄清布匿监狱之前，他不会轻易的对付我们，起码现在不会。他的人上车只是为了方便监控我们。” ??“那你还坚持要去见你的朋友吗？”阿错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门罗，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现在跳车想办法跑到意大利，找到布匿监狱才算是唯一能死里逃生的办法吧？” ??“就是现在我才需要朋友的帮忙。否则我们根本就到不了意大利，更不要说布匿监狱了。老天，现在我宁可去和马尿，也不愿意再碰这种脏水了。”门罗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皱着眉头再次喝了一口他认为最难喝的威士忌。这口酒喝完，他终于将大半瓶的威士忌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冲着阿错笑了一下说道：“我们不能按着维克多得剧本来做，下面是我们自己的表演时间……” ??这句话说完，列车已经开始缓缓的开动起来。一分钟左右之后才开始飞驰起来。 ??维克多在列车上一共安排了九名有跟踪经验的杀手，为了防止阿错的异能，这些杀手都是非异能者的新面孔。他们接到的任务是确认门罗、林错和小伊万三个人在车厢里。然后一路跟随，除非他们三个人有跳车逃跑的动作，否则这些人都不可以擅自动手。 ??刚才走错车厢的年轻人确认了门罗三个人在车厢里面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车厢。为了方便这些人行事，包括这个年轻人在内，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单独的一个车厢。掏出了手机给其他的同伴发出了门罗本人就在车厢里面的信息之后。才开始整理起来自己的旅行箱。 ??就在他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拿出来，准备找个时间装作路过贴在门罗那节车厢外面。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车厢门锁突然“咔吧……”的响了一下。年轻人的反应也够迅速，门锁响起来的同时他已经将手枪拔出来对准了车厢门，不过半晌之后再不见门锁那里有什么异动。 ??车厢门还是好端端的锁着，除了那一声响动之外再没有任何变化。他犹豫了一下之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检查了一下门锁。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将手枪收好随后继续开始摆弄起来窃听器。 ??就在这个时候，车厢门锁突然再次响动了一下。这次年轻人虽然还是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反应，但是由于刚才的门锁第一次响动，思维出现了瞬间的惯性。拔枪的意识有了稍许的停顿，就从他的手指接触到腰后手枪的一瞬间。车厢门突然开了，随后一个人影出现在年轻人的面前。 ??门罗！年轻人看到了门罗的同时，已经感觉到了脖子上的一抹凉意，随后是喷涌而出的鲜血。 ??“用手按在这里，两只手，用力按住这里。要不然的话两分钟你体内的鲜血就会流光。”门罗一边说话，一边将年轻人手里的枪打掉。然后抓住他的手按在被被割断动脉的脖子上。 ??“对，就这样。不要大声喊叫，要不然的话会让你的动脉血管缩回到你的胸腔。那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够救你了。”说话的时候，门罗已经在年轻人的身上找到了他的手机。从年轻人嘴里问出来密码，打开了手机刚才使用过的页面，在这个社交群组的页面上，看到年轻人和其他八个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确认目标，顺利。 ??其余八个人都是用大写的英文字母代替，并没有其他类似头像的参照物，也没有其他的什么资料。除了之后一句话之外，之前的对话已经全部都被删除。 ??“和过家家不一样，有点专业的架势了”门罗冲着年轻人笑了一下之后，最后问了一句：“你们当中谁是负责人？” ??这时候，年轻人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现在他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以求生的机会，当下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一个字：“我……” ??“谢谢”门罗笑了一下之后，打开了饿车窗，抓起来年轻人的身体将他顺着车窗扔了下去。这个动作做的既有技巧，从头到尾门罗的身上都没有溅到一点血迹。随后拿出来年轻人的电话，对刚才社交群组中第一个人用私聊写道：“马上来我这里，有新的任务。”随后。对第二个人写道：“五分钟之后来我这里，有新的任务。”然后是第三个人：“十分钟之后……”役休土弟。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门罗重新回到了阿错的车厢。进来之后，冲着阿错笑了一下，举着手里的酒瓶说道：“看看我找到了什么，正宗的苏格兰威士忌，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牌子。但是能在这里找到这种酒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阿错并不关心这瓶威士忌，上下看了一眼门罗之后，才将手从装着枪械的背包里面拿了出来，说道：“一共几个人，都解决掉了？” ??“九个人，七男二女。”门罗一边对着阿错说话，一边扭开了酒瓶，灌了一口威士忌之后，继续说道：“都是新面孔，不是暗夜的人，应该是木村发展的雾隐，或者是维克多自己的人。” ??“你是不是应该晚一点再动手的？”阿错看了喝了一口威士忌，正一连惬意的门罗。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他们长时间不和维克多那边联系的话，维克多应该已经知道这些人死了吧？” ??“现在他应该已经知道了”门罗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车厢里面的挂表之后，继续对着阿错说道：“现在还有五个多小时列车就要到站了，维克多也没有继续派人了。我们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下。我哪位朋友的城堡在山顶，还需要一段很长时间的路程。”说完，门罗再次向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威士忌。 ??“有个问题，我几天前就想问你了。”看着门罗完全不在意的样子，阿错终于忍不住说道：“我真的很好奇，你的世界已经开启不了。后面还有一大群人在追杀我们，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知道使用世界的限制之后，我天天都在担心这个问题“门罗看着阿错和一边瞪大眼睛旁听的小伊万，笑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不过就在世界被限制住之前，我突然想通了。有问题的话想办法解决就可以了……” ??阿错咋吧咋吧眼睛，看着门罗继续说道：“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见到我的那位朋友，你就明白了。”门罗看了一眼车窗外面的风景，随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传说中德古拉伯爵的城堡，我都快忘了是什么样子了……” ??康斯坦察港一艘刚刚停泊好的游轮上，刚刚下船的维克多得到了那九个人失去联络的消息。他完全没在意这件事情，对着身边的一个来迎接他的矮胖东欧人说道：“很高兴认识你，齐奥塞斯库先生……” ??第一百二十八章 城堡里面的朋友 ??五个小时很快过去，列车到了布拉索夫之后。门罗带着阿错和小伊万下了列车，一座终年积雪的高山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门罗指着白雪皑皑的山峰说道：“上面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过上去之前我们还在稍微的准备一下。” ??“确定你的朋友能帮到我们吗？”阿错心里还是不拖底，维克多应该就在附近了。但是门罗将所有的宝都压在了他这个朋友的身上，如果这边出什么事。那么大家都不用活。更不用说那个布匿监狱了。 ??“本来我想去找詹姆斯。库克精神病院的老希曼”门罗说话的时候，有大批的警察冲上了他们刚刚走下来的列车，应该是门罗杀人的现场被人发现了。当下门罗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带着阿错和小伊万上车之后，告诉了司机一个地址。等汽车开动起来之后，他继续说道：“不过老希曼的年纪实在太大了，我不想他牵连进来，最后还是决定来这里……” ??布拉索夫是一个很小的城市。没用多久，他们就被出租车带到了一个刚才见到那座高山下的小镇当中。出租车停在一家出售登山用品的小店门前。三个人在这里买了羽绒服和一切爬山的必备用品之后，门罗又雇了一个当地人作为向导，他们也来不及休整，这一行人直接马不停蹄的开始攀登这座喀尔巴阡山。不过门罗他们几个人的运气似乎并不是太好，就在他们开始登山的时候，天边一大片厚厚的云彩飘过来，本来还灿烂的阳光，顿时阴暗了下来不过门罗找到当地向导当时只同意带他们走到半山腰的位置，不敢再上去见一眼那座传说是德古拉伯爵的城堡。说起来这座古堡他也是只来过一次，在当地有个传统，男子成年之后，挑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结伴到城堡跟前远远的看一眼。之后便终生不能再来这里。